雨下大了

日本語を勉强しています

新月物语

背景设定:1,闪闪与呆毛乌鲁克时代相遇有 2,韦伯与凛的解体战争引发时代崩坏有 3,闪闪有一切的记忆有

以上,随时补充——
【卷一乌鲁克时代已坑,由阵线贴吧转入二卷】

Chapter1

魔力带来的浓雾犹如挑开的轻纱,切嗣与爱丽丝菲尔所期待的景象完全展露无疑。青色的身影映入眼眸,同样的期许变为惊异与失望。
“你就是我的master吗?”
在骑士王发出契约的问题时,切嗣眼中的失望已消散。男人心中发出一声叹息,排除了这位最强职介的作为。
“您就是亚瑟王吗?”爱丽丝菲尔提起长裙的裙摆,她微微欠身,神态优雅得体。
看来爱丽没有什么不适应的呢,切嗣将空洞的视线放在妻子身上,神情跃跃起来。
“是的,女士——”
“轰——”
伴随一声沉闷的巨响,庄严典雅的的教堂已然被不知名的力量削掉了一角,刺骨的遒风夹杂着纯白的雪一时间就入侵了这座古老坚硬的城堡。胡桃木的长凳被碾压成碎屑,伴随着风雪打在身上,让人联想到利刃划过玻璃时的不适应感。切嗣将爱丽丝菲尔护在身后,而骑士王率先奔到切嗣夫妇前面做出防卫的姿态。
“什么人?”
骑士王握着无形之剑,三人的视线锁在灰尘与风雪中。
“切嗣,”爱丽丝菲尔轻轻扯了丈夫的衣角,点点头。
“……”无人回答。
金属的摩擦声跃入耳膜,这告诉三人不速之客确实的存在。骑士王紧锁眉头,用余光扫过身后的夫妻,默默思量起来。
确实感受到了强大的魔力,魔力与魔术师对于骑士王来说并不陌生,对于亦师亦友的那位大魔术师,即使是相交多年她亦不可轻易揣摩出他那忽左忽右的心思。
想起前几秒那位master的无视,骑士王收回了自己的神思,她眨了眨略有酸痛的眼,确定以后找机会和master交流一下。
有什么尖锐器具划破空气的声音,短距离的声源在三人耳中不断放大,骑士王感受到压制,她睁大眼睛呐喊起来,一时竟然忘记切嗣夫妇正在自己身后。
“master!”
切嗣无视从者的提醒,但沉寂的目光显的此时的可靠,让人断然认为是身经百战之人。他从身后掏出轻巧的手枪,做出不符合正统魔术师身份的行为。
“切嗣。”爱丽丝菲尔没想到丈夫召唤时刻都带着这类军用机械。男人拍拍妻子后背,意示她安心。
长枪,刀斧……各式各样的冷兵器一窝蜂冲着三人而去,如同驱逐侵略者的蜂群一般,它们在被无形之剑截击下来显得就像是摆脱了木偶师的操纵。骑士王将身体向后倾斜躲过飞跃而来的长剑,动作行云流水,泛着冷色的长剑从她的眼前擦过,魔力的气息与身体的动作幅度让额头的金发飞扬起来,少女脸色一凛,不禁得出最糟糕的结论。
“看来是位servant吗?master,你能看到对方的属性吗?”
少女没有回头,剑雨过为密集,她不得不坚守在前方击下大部分武器保护master。
切嗣握着手枪,那只手有着明显的血迹,他的手臂理应发麻得抬不起来握不住枪,但男人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被骑士王躲过的长剑躺在他的脚下,长剑血迹斑斑。
“看不到。”
男人淡淡的回答,猛然面色一紧,一截短小的枪没入他的大腿,似乎是被刺穿,黑色的西装裤霎时被浸没成红黑色。切嗣扑倒身后的妻子躲过后继而来的武器,沉闷的倒地声与爱丽丝菲尔的轻轻抽气声在此时显得尤为惹人注意。
“master!”
切嗣的突然瘫倒让骑士王惯性回过头,流光的长剑受到土地的召唤直至而来。爱丽丝菲尔抬起头,少女在前方,而背后一片空白的背后便是冷血的兵器。
“小心——”
“master?”
爱丽丝菲尔的声嘶力竭被张扬却又富有嘲讽的疑问打住,密集无差别的攻击犹如幻境,破败的教堂里刺骨的遒风划过脆弱的皮肤,同样冰冷的白雪被融化惹得让人不禁发颤,而前一秒夺取人性命的利刃却无影无踪。
突来的人声短促的战斗让暂时统一战线的三人提起精神。爱丽丝菲尔拖住切嗣的身体,料想家族的支援何时到来,身为爱因兹贝伦的人自然是知道这座城堡的隐蔽性与坚固性,圣杯战争还未开始却有不知的servant袭来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家族为了这次的圣杯战争做出了万全的准备,到底哪里出错了?爱丽丝菲尔拧紧了秀丽的眉,眼中充斥着不解与焦虑。
“什么人?报上名来。”
骑士王厉声发问,合时宜的风将夹杂着木屑与灰尘雪扫开,向众人展示来者之前声际传达至脑海里。
“觐见王可是有代价的,不知礼仪为何物的杂种还是由本王来给予你们血的教训吧!”
“呐,你说是吧,亚瑟王?”
………………
“你在看什么,saber?”
爱丽丝菲尔将泛着热气的红茶倒入精美的白瓷内,她抬起头和善浅笑,如红宝石般透明却深邃的眼眸直视那道青色的身影。伫立在窗边的少女盘着欧洲古式发髻,穿着也为同样的风格,羸弱身躯散发着与暗沉死寂的爱因兹贝伦城堡格格不入的气氛,流水般的清爽与肃穆。
被称为saber的骑士王没有被如此冒犯般的称呼感到不适,爱丽丝菲尔的面容在转头的那一刻闯入祖母绿的色彩里,saber淡淡的表情停滞了一秒,有礼得体的回答女人的提问,“令千金与切嗣在林中嬉戏。”
saber直白表达出困惑,凛冽的表情凝固在面部,原本女性的柔和带有些许坚硬,这样的她简直比女人该有的妩媚艳分外适合。
“切嗣这一面让你很意外吧?”
确实,saber至被召唤出来就不曾与master说过一句话,契约的证明令咒即可,这使得切嗣连简短回复都舍弃了。
城堡外的森林里父女的欢笑声似乎能传达到耳际,幼女与男人洋溢着幸福表情证明着温馨,高处的母亲眼神柔和。
saber诚实点点头,表示赞同。
爱丽丝菲尔却苦笑起来,她能明白丈夫的想法,却只能说,“是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那个人只是在痛恨自己而已。”
“喔嚯——”
房间传来第三个人的声音,刺耳且不带修饰的嘲讽在寂静的房间里扩大,金发的男人随着金色的光辉出现在茶几的一端,他随意的窝在沙发里,发出不怀好意笑声的同时直勾勾盯着saber。
“Archer!偷听墙角可不是王该有的行为。”
Archer的突然出现显然让saber不悦。
“本王一直在这里,”Archer一脸本王没错的表情,他歪着头陈述事实,黄金的耳饰发出悦耳的声音。此时的Archer已经换上了简洁的现代常服,褪去厚重蹭亮的铠甲后磨去了几分王者的威严,看上去就像是中世纪贵族般优雅闲适,但saber却不想这么形容他。
少女蹙起眉,想起昨天。
……回忆……
那声轻佻的“亚瑟王”点名了问话的对象,但对方并没有泄露出困惑的表情。不明者的相貌完全呈现在三人面前,少女可不记得这种金光闪闪又目中无人的男人。
“什么人?”
习惯性压低的声音质问道,骑士王紧握的手意示她并没有放下手中无形宝具。
“嗯——”男人不紧不慢拖了一个音节,他坐在精美宽大的王座上,一只手支着下巴,神情恹恹仿佛刚刚睡醒的样子。冷冽带着敌意的女声似乎没有引起他任何的不悦,金色的男人赤红的双眼反而泛起莫名喜悦之情。
他知道这等苍白的词句是怎样都表达不了千年的沉积下的感情,眼前的少女一如他记忆中的模样,就连金色的发所反射的微亮都没有丝毫差别。吉尔伽美什回忆起乌鲁克王城高墙上的青色少女,突然还是觉得乌鲁克的服饰比较养眼。
这让他在心里小小的纠结了须臾。
久别的重逢让巧舌如簧的诡辩家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骑士王的质问,吉尔伽美什在心里小小自嘲了一下。稍稍理清了思路他便知晓原由,男人嘴角划过一丝适宜表达兴奋的弧度,默默呼唤那个可望不可求的名字。
阿尔托利亚——
“在问别人姓名的前提下,你是不是该先报上名来呢?”
吉尔伽美什故意反问,亚瑟王的称呼已然表明他对于少女的身份了然于胸。圣杯会给予servant相应的现代知识,吉尔伽美什这样的意外也不例外。
不是时臣呢,这次。
“不列颠亚瑟王,阿尔托利亚·潘多拉贡。”
切嗣无力的阻止没有任何用处,大量的失血与剧痛让他产生晕眩感,妻子的魔法起到的作用也微乎其微。
这些宝具有些附带魔力,切嗣的思绪百转千回,他依然虚握着那把手枪,不停考虑着对策以防servant的突战。然而事态的发展并没有他预计的那般激烈,金色的男人的态度神转折。
不行吗?
切嗣的空洞的眼中浮现些许绝望,真名的暴露对于servant来说是致命的,可这位正直廉洁的王却轻易报出来。不对,亚瑟王的称呼是显然就是知道了真身,为什么?想到这里,切嗣紧紧咬牙,不甘心的情绪让他的身体抖动起来,愤恨的看着吉尔伽美什。
“你是什么人?”
骑士王第三次饶有耐心的发问,如果忽视她紧绷的面容与蓄势待发的身姿,这样的对话显然就如街边的偶遇。
“别紧张,虽然不愿意承认,本王可是和你们一伙的。”
这样态度敷衍的回答结果是不能说服任何人,少女调整了握剑的手指,决定再次发问。
master的行动力已经被剥夺,自己固然可以全身而退,但失去master的servant在无法及时缔结契约的情况下只能退场。己方对于对方一无所知,而对方却已经掌握了开锁的唯一钥匙。
自己可不是为了失败才来到这里的。
“既然如此,为何攻击我的master?我希望你能给出合理的解答。再者,你的master……”
“没听见吗,骑士王?”
吉尔伽美什不耐烦挑眉,态度固执的骑士王让他因重逢的愉悦几乎被消磨殆尽,在此等情况下,取代的愉悦不知道是冥顽不化的愤怒还是熟悉的一如既往。
“觐见王可是有代价的,像此等不知礼节为何物的杂种就是以如此的姿态来迎接两位王者的吗?”
“匍匐在地即可。”
金发的男人转动着赤红的双瞳,像是施舍般给予地上狼狈的切嗣夫妇高贵的眼神。
这样高调的言论引起骑士王的蹙眉,少女冷冽的绿瞳里充斥着不认同,作为生前为国民祭身的王对此的反应合情合理。
吉尔伽美什冷冷挑起嘴角,阿尔托利亚在思量什么他轻而易举的能猜测出来。想到此行的目的,高傲的王者难得平稳住自己的性子,开尊口解说。
“如本王之前所说,本王与你们是一伙的,这下你们应知晓本王的master为何人了吧?”
“切嗣?”
爱丽丝菲尔首先反应过来,她望向吉尔伽美什方向,满眼不敢相信。
为什么会有两个servant?
“没错,”吉尔伽美什的表情像是很满足爱丽丝菲尔的回答与反应,末了,男人挑衅似的补口,“不信的话尽管用令咒试试,但后果你们可是承受不起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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